两年都不做不得憋死么?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都要开始的,就今天好了。
再说了,又不是没睡过。
喻识想到最后一条,心下蓦然踏实了十二分。
他自觉十分坦然,十分轻松,十分随意,一点不慌:“就今晚了。”
然后他瞧见陶颂深邃的眼眸中燃起一股火来。
他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怂,但陶颂已然笑了笑,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我去拿些酒?”
拿些酒……酒……
拿!
怂什么,怂是不能怂的,这个时候怂了还是男人吗!
喻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又壮了壮胆:“我陪你一起去拿。”
陶颂一顿,轻轻吻了下他眉心:“剑修,我自己去就行了。”
喻识正在冲动上头中,让他亲这一口勾得愈发心思混乱,也没琢磨陶颂为什么不让他去,糊里糊涂就点了个头。
陶颂自去膳堂取酒,顺道拐了趟门下的医馆,想偷偷从库房顺些通润之物。
这库房内物件极多,素日也登记得不清楚,陶颂瞅了一遭儿,多顺了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