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的声音放得更轻了,“侯夫人娘家哥哥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整个柳家都把他当成宝贝宠着。”
容乐明白了,若说容锦贤是长兴侯府真正的大少爷,那么这位表少爷就是侯府实际上的二少爷,至于他和容析?您哪位?只怕侯府中受宠的亲信下人都比他们有牌面。
原本因为来古代购物而产生的新奇兴奋瞬间消失,他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如今的艰难处境。
等马车回到王府,容乐蔫巴巴地从上面下来,让下人帮忙把东西送到小院去,他自己一步一蹭,只感觉浑身都没力气。
心累。
慢腾腾地回了小院,一进屋他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把鞋蹬掉,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趴在被子上,开始锤枕头。
他手下的那两家店铺问题很大,若是不处理好,不但不能给他赚钱,反而要倒赔不少。
真的论起来,书店的问题还要大于绸缎庄。毕竟绸缎庄只是因为有人在薅羊毛,而书店是根本不长毛,连让人薅的机会都不给。
他从袖子中拿出那薄薄的画册,光凭这东西能赚多少钱?人家画师冒着被抓的风险画春gong图,辛苦费肯定不会少了。地下印坊的老板和工人也要冒风险,工本费又是一笔钱,等到书店掌柜去进货,只怕本钱不会低。
而且卖这东西风险太大,一个不小心不但掌柜伙计被抓,很可能店铺也要被封,届时他这个店就彻底完蛋了。
一个处于街角且被封过的店,想也知道无论是卖还是出租,行情都不会好。
至于绸缎庄的事,那位表少爷是柳家嫡子,在侯夫人的眼中估计和亲子差不了多少。
而他呢?侯夫人在他刚出生时没弄死他,算他运气好。
今天遇到的那个下人拿布匹究竟是要给表少爷还是自己留着用,甚至是拿出去倒卖,他并不知道。但是他清楚一点,对方是表少爷的亲信,无论对方到底是因表少爷的授意还是自己的贪念,做下这等事,表少爷为了自己的威信和脸面,都会将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
而背地里如何处置下人,那是柳家的家事,和他无关。
若想既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又不得罪侯夫人,少不得还要狐假虎威一番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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