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呢,他这样的废物,跟尧医生平起平坐,只能成为尧医生的耻辱。
听到桉陵叫出了自己的姓氏,尧烨一愣,还真没想到这个一直没说过几句话的保安都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尧烨轻轻地拿开桉陵遮挡烫伤的手臂,揭开覆盖在伤口上的布料之后皱眉道:“别这么说,这是我走的太慌张了,该道歉的是我,跟我来,我去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还好烫伤不是很严重,及时处理的话应该能很快痊愈,看到伤口的尧烨心头的负罪感总算轻了一些。
桉陵踌躇了一会儿,见尧烨坚持,也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尧烨去了办公室。
由于左脚的残疾,他一向走的很小心,一步一顿,尽量不让人从步伐中看出自己的缺陷,但即使再如何遮掩,那左右不齐的脚步声就足以暴露一切了。
尧烨走在桉陵身侧,顾念桉陵的自尊心而一直没有侧头看他,只是在心中叹了口气,生出了些怜悯之情。
桉陵终究是个可怜人罢了,以后,还是能帮就帮帮他吧。
尧烨生于一个离异家庭,父母不和,童年过得很不幸福,但至少家境殷实,衣食不愁,直到大学毕业之前都不曾为钱苦恼,在来到这座医院之前,他甚至根本无法想像一个人能如此卑微到尘埃里。
为了保住这份只能勉强糊口的保安工作,这个名叫桉陵的保安也是竭尽所能了,之前一切近乎软弱的忍耐又何尝不是一种生活所迫呢。
想起自己之前对桉陵的恨铁不成钢,尧烨不禁汗颜,难得有些愧疚。
他从未身处于桉陵这样低下的地位,那样高高在上的评价未免太过傲慢,如果可以有尊严的活着,谁又想对他人卑躬屈膝呢。
毕竟就他所知,桉陵身有残疾,学历也不高,能找的工作并不多,如果丢了这份工作,只怕日子会很难过。
来到办公室,尧烨立刻做了伤口的紧急处理,拿凉水给桉陵清洗了好一会儿伤口,等到伤口不再发烫时才涂上烫伤药膏,裹上了一层纱布。
处理伤口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由于尧烨精神高度集中,倒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期间除了保安桉陵疑似上火,有些莫名脸红和发抖之外,一切都很顺利。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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