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松开袁梓榆,顺带在他耳廓上亲了一下:“你专心对付穷奇就好,至于后面那个我保证会把他包装好打上蝴蝶结等你回来收拾的。”
一阵痒麻感电流似的从被晏珩亲吻的地方传进心窝,袁梓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随手再次甩出符箓用结界将穷奇困了起来:“他现在的威胁力等于零。”
“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俩感情好了很多嘛。”
熟悉的戏谑声伴随着一声嘶哑的闷哼从身后传来,袁梓榆就算不回头看也知道那是属于谁的。
胡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和即使砍断也会像蛇一样立马再次缠上来的藤蔓斗争的咒术师身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指甲顿时暴长,小刀似的立马在咒术师脖子上戳出五个小血窟窿,只要胡竺的手心再收紧一些,就能把他不算粗的脖子立马扎个通透。
湿热的血液从伤口流下,咒术师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胡竺像是十分满意被自己恐吓到了的咒术师的反应,又把视线投向狼狈不堪的穷奇,继续问:“那家伙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被你手里捏着的那个咒术师控制住了。”袁梓榆说。
胡竺用疑惑的声调嗯了一声,然后终于低头将手里像提溜小鸡一样捏着的咒术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家伙除了身上煞气有些重以外好像也没什么能耐啊。”
说着胡竺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问一动不动的咒术师:“喂,你是怎么控制住穷奇的?”
“放,放开我!”咒术师的声音难听得就像车轮下碾过的粗砂:“如果我死了他就永远不会恢复了!”
“你在威胁我?”胡竺平静的声音下杀气暗涌,掐着咒术师脖颈的手突然用力,尖锐的指甲瞬间就抓断了咒术师的喉管,鲜血从他破损的大动脉里喷涌而出,胡竺则迅速向后越开,除了手指以外的地方竟连一滴血都没溅到。
袁梓榆和晏珩却没想到胡竺会突然对咒术师下杀手,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就这样把他杀了?!”晏珩忍不住大声道:“你就不怕他死了对穷奇有什么影响吗?”
胡竺嫌恶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能有什么影响,他不是说了吗,顶多就是不会恢复了,反正控制他的人都没了,恢不恢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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