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
黎星明撑起身,病房很大,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寒风吹的脸颊生疼,窗户被推开,仿佛寒意深入骨髓,每一阵微风都如刺一般刺痛身体,让体温似乎一点点逃逸,黎星明打了几个喷嚏,重新回到床上,头疼如一支难以忍受的旋律,每个脉搏都似乎在跟随着疼痛的旋律跳动。脑袋仿佛被一团浓密的乌云笼罩,思维难以集中,每一次的脉动都是一次次的钝痛,让整个头颅仿佛成为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