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底,脸上有些挂不住,当着这么些人又不好发作,只得继续侃侃而谈。
等散了会,陈碧珠刚离座,就被叫住:“小陈,你过来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团长刚关上门,脸就撂了下来:“我说你这成天不给我找点儿乱子就难受是吧?”
陈碧珠的姑姑是团里退下来的党支部书记,这位团长又是那位陈书记的入室大弟子,虽然大陈碧珠很多岁,然而两人自小就认识,又师出同门,早就比亲兄妹还亲。
“我不就说了句实话?”陈碧珠在沙发上坐下,脸上还挂着不忿,自顾自地嘲讽,“她那种人,这么个招摇过市法的,不就是为了评职称嘛,当谁看不出来似的!以前靠男人嚣张,现在男的要结婚她慌了,脸都不要去巴结人家未婚妻,下乡的事儿再不上赶着瞎积极,估计哪天饭碗都砸了!也就你们还这么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