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要是过去,味道就变了。
儿子不在家,他才更要避嫌。
担忧地看着她将水提进屋,才快步走了出去,隔着门道:“初芽,一会儿洗好了,水放着就好,我来倒。要是不够,我就在门外,你只管叫我。”
“知道了。”
一门之隔,沉初芽咬着唇,脸上红晕大作。
不起身还不知道,脚一沾地,就忍不住打颤,酸软得厉害,更别提被男人怜爱过的私处,走路时都酸痛。
屋里水声响起,魏长松背对着门,站得直挺挺。
脑海里浮现起的,是情到浓时,她娇滴滴地攀着他的臂膀,哭声沥沥地求他,一声声地叫着爸,他才把积久的浓精一股脑都喂给了她。
门那边,沉初芽擦洗间,看着水盆里晕开丝丝缕缕的黏白,羞得小脸通红。
公爹抱着她那一下下有力的搏动,热烫的jingye喷洒在深处的酥麻,她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
就像是刚破壳的雏鸟,认准了第一眼见到的成鸟。魏长松是她第一个男人,哪怕这人是她的公爹,于她而言也意义不凡。
门内外,公媳俩不约而同地回忆起昨夜种种,各怀心事。
“爸,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水声渐止,唤醒了魏长松飘远的绮梦,长长吸了口清冽的空气,按捺下心头的悸动,转身推门而入。
她换了身粉白的碎花衣裳,半新不旧的老样式,朴朴素素,但依然很衬她。
没敢多看,端起盆里的水就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才停了下来:“刚子的事,你多担待,刚到咱家,肯定有很多事情不习惯,只管找我就好。一会儿我要去趟村办,锅里热了早饭,记得吃。”
“好,谢谢爸。”
看着他出门,沉初芽才稍稍松口气,谁知没一会儿,又端着个木匣子进来了。
“初芽,这个交给你。”
她茫然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理得齐齐整整的几迭钞票和各色粮票,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金银镯子和戒指,吓得她赶紧推了回去:“爸,你这是做什么。”
魏长松把匣子交到她手上,解释道:“你嫁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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