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身子的妙处,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刚健勇猛,都化在她如水如蜜的娇躯上。
“初芽。”他咬着牙根,靠意志守着精关,“爸想射了,射你小zigong里好不好?”
“嗯……”哪怕垫了厚厚的被子,木板急促的咯吱声依旧剧烈,坚硬的guitou雨点似的密集捣着花心深处。
“说给我听,初芽要什么?”
“要……要精,jingye……”
额头青筋暴起,射意袭来,嘴上却还不停,硬生生忍着:“要jingye啊,要谁的精,嗯?”
“爸……”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令她羞臊不已,这些话无疑更令她羞愤欲死,“爸的jingye,要爸的jingye呀……”
“好,爸给你,初芽要爸的精,爸都给你,好闺女,要射了,射哪里,告诉爸!”
“zigong里,射初芽的小zigong里,呜呜……”
话音未落,男人一声低吼,guitou猛地扎进宫腔,激射出今晚第一股新鲜的热精,紧接着,有力的精柱一股接一股,冲刷着娇嫩的宫壁,把它灌得满满当当。
欢情散去,魏长松搂着汗涔涔的儿媳:“初芽。”
沉初芽抬着疲惫的眼睛看向他,用眼神询问。
“要是明天雪不停,就再住一晚吧。”
小姑娘脸上一烫,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听爸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在她家,仿佛他们就不再是公媳,他就是沉家正儿八经的女婿。
魏长松按着儿媳的臀挺了下腰,把还没软下去的roubang往她盛满浓精的嫩xue里深深埋了埋,才餍足地搂住她的身子。
沉初芽娇吟了一声,越发地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不仅肚子里热乎乎的全是公爹的jingye,xue口被那么大一根阳具杵着,也酸胀不已。
但她却是分外欢喜这样的折磨,心里头充实极了。
听见娇人儿不经意间的低吟,好似春药般,没一会儿就又让jiba在她稚嫩的甬道里充分勃起。
魏长松紧紧抱住软绵绵的女体,与她紧密贴合,在她耳边哑声道:“要是难受,爸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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