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双眼失神喃喃道:“失了清白丢了情郎,不堪重负坠了江。”
路长青一把拉住了陶述的手,“原以为孤身葬岗便是自己的归属,没想到鬼迷心窍的父母将她一贯钱卖给了死人,与未曾蒙面的亡人冥婚。”
路长青走回了中间,结束了表演,笑着问他们:“这个故事怎么样?”
三人痴愣愣地僵在原地,他们刚刚仿佛真的见到了那位怨女般,不由得哀叹惋惜。见路长青结束后恢复了原样才回过神来,“啊!我觉得非常好!”
路长青得到了三人的肯定后,便手把手教他们新的编舞。
轮到代超扶住路长青的腰时,他才反应过来大叫:“为什么我演负心汉啊,我可是纯爱战神!”
路长青没有急着反驳他,反而拍拍代超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好的,纯爱战神,现在你该抛弃我了。”
几个人熟练了动作,打算集体尝试一遍效果。
路长青扮演的新娘站在舞台的中央,其他人呈三角形包围住路长青,如同牢狱般困住了他。
沐狄虹的手朝虚空轻轻一拉,路长青的手腕被拉起转身站到了沐狄虹身边情意缠绵。
沐狄虹又推开路长青向一侧的空气鞠躬作揖,路长青欲伸手最终隐忍退回了原地。
而后又在代超和陶述的拉扯下跟随着他们起舞。
一曲舞罢,路长青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他捂住了能够看清一切的双眼。
封建时代对女子的压迫和约束,使之对承诺和誓言盲目信任,盲目成了被爱情操控的悲情产物。
路长青打算蒙眼跳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对舞台的定位和掌控需要队友精准发挥的牵扯引导,如果队友发挥失误那路长青也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整个舞台就会一败涂地。
所有人都做不到把背后毫无保留地交付给别人,蒙眼定位需要极大的心理素质。
沐狄虹感动得红了眼眶,哽咽道:“谢谢你能够信任我。”
代超抿紧嘴巴,他郑重地拍了下路长青的肩,“你放心交给我。”
陶述握住双拳加油打气,“我也会努力的。”
路长青温柔地歪头笑看他们:“那我们一起加油吧。”
大家互相看着对方彼此信任的眼睛,信誓旦旦地点头。
深夜,路长青婉拒了三人一起回寝的邀请,继续待在练习室训练。他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假装感受到他人的拉扯向四周定位,每到一个位置路长青都会睁眼看看是否正确,仿佛要将定位刻在骨子里。
路长青从来不相信别人,他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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