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
洛南音攥紧胸口的衣裳,抿唇,半晌,亮出一道冷漠的笑:“早知道补了还会疼,我还不如不补。”
一句话,仿佛最致命的火星,一瞬间便将薄旌予心底最烈的火焰点燃,他俊容阴翳如酝酿着的狂风暴雨,脸颊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抵到了墙上!
“洛、南、音!”一字一句,恨不能将承载这名字的女人咬烂撕碎!
洛南音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力掐的憋痛颦眉,可千娇百媚的脸上浮起一层不屑一顾:“怎么了?你嫉妒了?”
她倏地冷笑一下,朱唇一点红的伤口再次崩开,潋滟寒嘲:“薄旌予,不得不说,你的技术真的是糟透了,还比不上薄温言的十分之一,你又粗鲁又没有情趣,真是——烂透了!”
“你说什么?”薄旌予眦目欲裂的暴怒一瞬间迸发出来,手下用力掐到她脸色泛红,语气骇人:“你再说一遍?”
洛南音被掐的喘不上气,却丝毫没有显露出一丁点的怯色,发不出声音,索性就闭上眼睛,一脸任命。
她已经逃了三年,从被薄旌予找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决计不会放过自己,可薄旌予却从来不知道,她已经爱了他整整十年,只可惜,他的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
薄老爷子曾因母亲救过他一命许下过一场婚约,偏偏,薄旌予对她痛恨至极,订婚的前夕,洛家人对她百般羞辱,为了能嫁给他,她全部都忍了,可是洛家竟然用母亲的命来威胁她给洛夕音捐肾!
她不堪受辱,母亲在她被绑上手术台的时候舍命送她逃走,这一逃,便是三年。
在出国以后,她才知道母亲当天便坠楼身亡了。
她恨透了这些始作俑者,如果现在的死能是解脱,那便是最好的结果。
洛南音思及此,唇角竟有一瞬间的释然,一挑,满脸坦然。
薄旌予暴怒中乍然见到她的神色,眉心一深,手力也顿住,骤然一松,狠狠将她甩到一边。
洛南音骤然得了自由,大量的氧气涌入让她耳畔都产生的嗡鸣,顿时呛咳起来。
“真是犯贱,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薄旌予脸上凛冽的怒意还未褪去,转身便扯起一旁的睡衣狠狠的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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