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厉害嘛?敢刺伤厉云生,怎这会不敢见人了?”
“蓬头垢面,不敢唐突春少爷。”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凛都有谁不知义薄云天春少爷?”
这高帽子给戴的。难道不是病病歪歪春少爷?
春承单手抱着玉质的猫耳小药罐,手指百无聊赖地从那猫耳朵揪了揪,且听着小姑娘喉咙处的颤声,这才惊觉做的有些过了。
他笑了笑:“嗯。那我走了?”
至秀眨眨眼,顿时萌生柳暗花明的幻觉:“恭送春少爷。”
“春少爷?”春承眯着眼睛,指节弯曲敲在玉质的小药罐发出清脆细响:“喊春少爷多无趣?我也算救了你,作为对救命恩人的回馈,你喊声兄长,不为过吧?”
更衣室陷入短暂的寂静沉默。
至秀耐着羞恼微微抿唇:“兄…兄长慢走。”
“……”怪好听的。
半晌听不到脚步声,至秀放松的心再次提起来。
空气里传来一声轻叹,春承揉了揉眉心:“你这姑娘啊。罢了,看在喊我兄长的份上,怎么着也得护一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