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像是宿命般,前世今生,一样的名字,相同的相貌,一眼就是一生。
春承为她做旗袍,除了做朋友,就没有点其他的意思么?
她和前世的春大小姐不同,她敢嫁进春家,敢同她拜堂成亲,是……是做好了与她做妻妻的准备的。
新婚夜那日,春承躺在她身侧,她是紧张的,那紧张来得很莫名其妙,虽然晓得女子和女子也能做一些羞人的事,但到底怎么做,她是不知的。
她也曾羞愧不该有那样放浪的心思,毕竟春大小姐娶了她,接过来的只是那沉甸甸的责任。
她说要担起她的一生,可并没有许诺,会给她应有的‘夫妻之情。’
那这旗袍又算怎么回事呢?
若要做朋友,为何要对她这么好?
惹人苦恼,惹人愁烦。春承也是女子,难道不晓得,女子的心,轻易不能碰吗?
还想听她喊‘兄长’、‘jiejie’,大小姐眼圈微红,暗道:你怎么不上天呢?讨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