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迅速红了耳根。
昨夜春承歇够了来陪她,那时至秀已经累得不行, 整个人几乎溶化在她指尖。此消彼长, 陡然面对春承的热情,她被刺.激得不轻。
几番折腾,动.情之时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背, 春承作弄.她,变着花样逗她,精力好得她有些吃不消。
云端驰骋,一个没控制好, 在她背上抓出两道伤痕, 事后至秀心疼得撑着身子替她上药, 她也没想到春承娇气成这样。
“我不是故意的……”她抱了抱春承,目含愧疚:“是你闹得太过了,我没忍住。”
作为补偿, 她亲了亲某人唇角:“按理说不是多深的伤痕,药是最好的药,怎么还疼?”
“不知道呀,秀秀帮我吹吹?”
卧铺的车厢门闭合着,确定门锁好了,至秀不放心地掀开她单薄的衬衣,目光落在开始愈合的白皙后背。
清清浅浅的呼吸掠过肌肤,春承身子一颤,直到柔软的吻.落上来,她安逸地闭了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