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经……”
他咬咬牙,做好被爹一棍子打死的准备:“我已经要了阿柳的身子,她这辈子除了我再不能嫁别人了,我得对她负责!”
“你……臭小子!”云父两眼一黑,差点倒下去。
云夫人心疼儿子,又担心丈夫,急急忙忙开口:“阿漾,你不要故意气你爹!”
“我没有乱说。”云漾梗着脖子红着眼睛道:“就当我任性妄为,我的确已经做了阿柳实际上的丈夫,阿柳是个好女孩,我…我不能对不起她……”
他跪行到云父脚下:“爹,求您成全。”
“胡闹,你简直胡闹!”纵是再疼爱儿子,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火气上来云父担心儿子涉世未深受人蒙骗,怒声呵斥:“我只问你,她是主动和你欢好,还是你不顾廉耻强行威逼了人家?”
云漾脸色苍白,晓得不能直言,半真半假道:“是儿子强要了她的身子,阿柳性子怯懦不懂拒绝,她是无辜的,做错事的是儿子,儿子不顾廉耻,纵情任性,辱没云家清正家风……”
他一口血呕出来,眼泪跟着砸下来:“爹,求你……”
一句话没说完人彻底晕倒过去。
眼见人倒了下去,云父慌了神,随着云夫人一声痛哭,云家上下陷入慌乱。
为了娶柳同学进门,云漾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躺在床上半个月,原本身子康健的人,夜里吹了风染了风寒,急得云夫人着急上火,首先松了口。
如此过去三月,眼瞅着儿子一天天病弱下去,固执了大半辈子的云父仍不肯悔婚。
天晴,春承带着至秀前往云家探病。
云夫人拉着至秀的手好一番哭诉,至秀温声开解她,有意无意提起柳同学,早从儿子那得知儿媳妇名姓的云夫人止了泪,竖起耳朵细听。
说了几句,至秀不肯再言,急得云夫人旁叫侧击地问道:“那柳同学长得如何?品性如何?”
“和云同学很般配。”
想到年轻的春家主是儿子好友,看着貌美的春少夫人,云夫人轻声叹息,知道这事瞒也瞒不住:“家门丑事,教少夫人看热闹了。”
“我来,并非是来看热闹。”至秀眸子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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