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边开口道:“对了,和峤哥哥,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嘉歆歪着脑袋,甚是困惑。
她能感觉到当时车厢往下滚动了许多才停下来,自己当时呆的小山洞只怕也离崖上远的很。
要找到她只怕是很困难的,但和峤没有,她记得他当时甚至在洞外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呢。
她知道和峤是国公府世子,才更加疑惑。
按理说,他自幼体弱……
但哥哥告诉她,他似乎向来不怎么见外人,坊间传言约莫多是不实的。
和峤看着嘉歆小小的脸上露出的纠结表情,只觉好笑,出言打断她的思绪,“我虽自幼体弱,但自九岁起便跟随青松大师四处游历,大师医术高超,师从蓬莱,这些年间早已替我治好了不足之症,还教了我一身本领。只是我武艺不精,只轻功卓绝罢了。”
和峤似看清她所有疑惑,稍缓,又道,“坊间传言也并非全然不对,早些年间确实因着体弱不见外人,后来便是索性图个清净了。”
他姿容出众,但若出门,总免不了旁人视线,无奈之余,他又不能似女子般戴个纱帽遮挡容貌,这些年便也就索性一直顶着个病弱世子的名头。
三言两语便解了嘉歆的疑惑,言语之间也是无半点隐瞒的。
和峤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的略多了些,掩饰性的端起茶水抿了口,便不再谈及自己。
嘉歆听的认真,待听到他言及轻功卓绝时,不由惊讶的微微张开嘴。
若练轻功要求颇高,不仅根骨要极佳,练功之人也要意志坚定,心如磐石,细流积累方可大成归入河海。
嘉歆顿时来了兴致,拽了他衣袖一角,兴冲冲的问道:“和峤哥哥,你可会用刀?”
和峤摇头,看了眼嘉歆兴奋的样子,迟疑道:“我用剑,刀倒是不曾使过。”
嘉歆听了,有些失落,道:“我想练刀,只是我央哥哥许久,他都不肯教我!说是女孩子练剑飘逸些。长剑有什么意思,练的好了是飘逸,若练不好都像慕容莹似的将剑当彩带儿舞了!哪有大刀耍起来英武?”
和峤听着她的形容,不自觉的弯了唇角,虽知道她不是在说他,还是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软剑,觉得倒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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