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你不应该叹道好一只如钢铁般的伟足,然后拿它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好吧,如你所愿。”霍廷轩叹了口气,他伸手拿起酒店准备好的按摩精油,在段泽足尖淋上一点,接着用力搓揉起来。
一按脚心,段泽顿时弓成虾米,整张脸都埋进了水里,他吐出洗澡水,急忙讨饶道:“我敏感我最敏感,我羞耻我最羞耻,饶了我吧!”
霍廷轩不闻所动地继续给他按捏,“忍着点,这里痛代表着肾不好。”
“你就胡说吧,我肾好得啊啊啊——”
好好一场活色生香的鸳鸯浴在不经意间扭转成了屠宰场,如果说最开始看到霍廷轩的裸体段泽还有点冲动的感觉,之后的二十多分钟里,段泽都只看到了一名辣手摧花的刽子手,一双爪子力大无穷,抓着他的小玉足死都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