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有光,真美。
侯府外有打更的在长街游荡,敲着铜锣喊道:“子时已到,熄灯就寝。天寒地冻,慎防火情。”
后来说的什么隐隐听不清楚,雪地上的人晃了晃头,栽倒在地。
醒来时天光大亮,守在床边的鹿韭告诉白栀罚跪的时间过了,所以带了她回来。
虽然早餐没有她的份,白栀还是不敢晚起,用手按摩麻痹的小腿,慢慢抬脚出去。
吃饭分两批人,一批伺候主子,一批先去吃饭,接着轮换。
谢暮白挥手,“都下去吃东西吧,她留下。”
人走光后,谢暮白问:“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奴婢错了。”白栀尽量低眉顺眼,表现得万分悔恨。
“哦,错在哪了?”
“奴婢不该与四姑娘亲近。”
就因为和谢音仪说了一句话,生出这么多波折,谢暮白还被当成主谋,不生气才是怪事。
谢暮白的好心情似乎又不见了,“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
梳子啪得落下,镜子中的美人冷冷道:“好好想想你错在哪,没想明白别回来见我。”
“是。”
挨手板子的时刻到来,鹿韭不忍心,将戒尺扔给其中年龄比较小的可离,可离身量瘦小,手臂也没有多少rou,估计不会太用力。
然而戒尺是需要巧劲的,可离明显没做过这种事,有时候下力很轻,有时候正好用了不多不少的力道,疼痛加倍,断断续续的,不断折磨痛觉神经。
二十个板子下来,左手已经肿胀,鹿韭道,“姑娘不想看到你,自己待在房间,不许让她烦心。”
一天没有进食,白栀有些头晕,勉强浮出笑意,“多谢鹿韭jiejie。”
鹿韭叹气,“等小姐气消了就会回心转意的,你说你也是,冬苑昨天那么多人赏雪,谁都偶遇不着偏偏遇上四公子。”
“难道姑娘不气恼我与四姑娘的事?”白栀很意外,在她印象里谢暮白和谢音仪才是水火不容。
“嘘,你只要知道,二姑娘不待见三姑娘四姑娘,更讨厌的是四公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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