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白果然战斗力彪悍,不过两日,院子都被翻新,白栀则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堆草发呆。
“瓦片全部换了新的,长了太多瓦松,姑娘说正好送你消肿了。”
鹿韭转述的时候自动忽略后面一句,“如果敢拒绝就打肿她的腿。”
谢暮白放了病假,白栀闲来无事,把瓦松一点点研磨成粉,做成药膏。
三三两两的末等丫鬟逐渐和白栀熟络,不时在院子里和她一处玩闹,或者是白栀在晒药材,丫鬟在绣花,偶尔说上那么几句话。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听说有假放,我想回家过年。”
“别想了,那是主子赏给得脸的下人的。”
“其实在院子里也不错啊,二姑娘给的赏钱也丰厚。”
众丫头叽叽喳喳的,白栀莞尔,原来古代也有年假啊。
很快便到了大年三十,晨起时谢暮白诧异得看了她一眼,“老太太都放了几个客字辈丫头的假,你如何在这?”
“禀告姑娘,奴婢把假转给涂林了。”
“听说你进府时生了场病,把以前的事全忘光了?”
“是。”
原主的记忆残缺不全,唯一能确认的是她是被牙婆卖进来的,据说她是一个人来到京城,宗卷记载是与家人走散,但没有户帖和路引无法确认身份,于是被官府认定为逃奴,送到牙婆子那去了,还好与官府承接的牙婆子厚道,不会给没入奴籍的人弄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只是原主性情十分刚烈,一到那里便说不堪受此羞辱,整天寻死觅活,一时间没人拿她有办法。
与其他被父母卖出去的小女孩不同,白栀模样标致举止端庄,断不是常人可比,经常会有人出高价想买下,白栀存了死志,说一回闹一回,牙婆子逐渐寒了心,恰好有个皇商出价二百两想让她做小妾,牙婆子命人拖她出来要签字画押卖身契,白栀便生生撞在墙面上,当场破了相。恰巧有位达官贵人在挑选丫鬟,看白栀可怜便带她回去,后来伤养好了,但脑袋也时灵时不灵光,记忆也时常混乱,问起来就说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但原主本身就与贫苦人家出身的女孩气质不同,虽然安排的事都件件完成,但性情变得冷漠孤傲被人排挤,原主因为撞过墙本身就高烧容易复发,加上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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