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光彩斑斓。谢暮白却站在灯火阑珊处,悄悄望着人流中心的少女一举一动,这家伙与同伴失散了也是迷迷糊糊的。
少女面容姣好,出门的衣服是按照谢暮白的审美搭配的,他向来不喜过份素净或者太过浓妆艳抹,正所谓浓妆淡抹总相宜,多一份太俗媚少一分太寡淡。
少女的服装很是隆重,却并不繁琐,红梅绣花斗篷将她衬托得格外鲜妍。
他就躲在树荫下,看着少女暗自发呆的身影,猜测她是否又偷吃了东西在想托词应付自己。
可他就一路目送那个姑娘从城中走向城门,那个时候,他就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听到她说自家主人病了,谢暮白又气又好笑,接着少女却说她是宋家的奴婢,谢暮白瞬间笑意无存。
腰间是老头子给的令牌,只要他说一声,官兵会立即把她拦住,可谢暮白犹豫了,也许她只是想出城去玩呢?也许她以为自己出城去了呢?
就这样跟着她来到护城河,平地辽阔,他只能在河流下游旁一颗孤零零的古树后面藏身,古树灯盏摇曳,照亮四周,却无人注意树根下与树影融为一体的影子。
有妇人给了她一盏莲花水灯,谢暮白隔的远没有看到她写什么,听到大娘说再过去有村子,他明白,白栀是真的要离开。
是他的绿豆糕不好吃?还是他的郸筒酒不好喝?还是他送她的灯不够暖?
妇人看白栀放完灯后就走了,白栀也要准备启程,谢暮白心里百般挣扎,他在下游,只要白栀想要真正的出京城必须经过这条路,要抓住白栀很容易,可她能心甘情愿跟他回去么?
来不及他思考,安家兄妹拦住白栀去路,谢暮白想,这样也好,反正她只是个逃奴,他一点也不在意。
恍恍惚惚回来的路上,谢暮白被一盏灯光吸引,走进之时,忽然有少女干脆利落表态,她的东西,砸碎也不给别人。
说得很对,他谢暮白的姑娘,要去要留也该他做主,轮不到别人磋磨。他朝着那盏琉璃灯,伸出双手。
谢暮白坐在一方青石,闭目养神,白栀再次被当做枕头,大庭广众之下,谢暮白没有明目张胆将头放在白栀腿上,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起。
穿着长衫的腐儒挥袖斥责:“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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