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下板子都是下死手的,腰部大腿都不被放过,醉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慢行,谢清清等得不耐烦,挥挥手道:“不过打了几板子能痛到哪里去?装出那副可怜样是想让这里的人都穿出我苛待你的流言?你要是敢在回去的路上哭出一声,有你好看。”
擦擦眼泪,醉客只能尽力撑住精神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本想告诉三姑娘的话也无言放弃,默不作声迈开脚步。
室内一灯如豆,将谢暮白的影子拉得很长、也很淡,审问是一个一个排序过去的,被点到的人就进入房中开始审问,醉客攥紧拳头,三姑娘吩咐咬死是四姑娘言行不堪与她无关,她心内默默组织措辞。
“你,进去。”
醉客进门就喊:“请二姑娘救命。”
半晌没有回应,谢暮白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这让她感到挫败,于是说:“二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其实今晚的事两边都有错,可若是哪方的过错奴婢都难辞其咎。”
“那你想如何?”
醉客大喜:“只要二姑娘能够保下奴婢,奴婢愿意指证三姑娘和四姑娘,她们两个都和您水火不容,一网打尽岂不快哉?”
“那你倒说说今晚到底发生何事。”
醉客明白这是让她诬陷两人,立刻低眉顺眼道:“先是四姑娘故意挑衅三姑娘,接着两人斗气,随后三姑娘嫉妒四姑娘动手打人。”
“那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作证?”
醉客半真半假道:“当时寿客看见三姑娘找茬就去找人报信去了,后面发生的事都不清楚,期间只有奴婢在场。”
“既如此,签字画押吧。”
画押完毕,谢暮白依旧不让她回去,又问:“不知擂台上赢了的都是何人。”
“是陈元洲陈公子和四姑娘共赢,后来陈公子还将奖品转赠给四姑娘。”
“我听说此次擂台有三甲,你倒说说另外的两人是谁。”
“当时隔的太远,灯火又暗,奴婢看不真切。”
“难道就没有似曾相识之感?”
“奴婢不知。”
“再扯谎就拉出去打烂嘴巴。”
见谢暮白真要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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