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谢暮白所说,陆桐真的拜访谢府,老太太以为是来相看未婚夫的,忙让谢家兄妹都在场,既互相见了面又不惹闲话。
谢暮白只说不想去,程大娘知道他的脾气,见怪不怪地回去复话。
鹿韭苦心劝道:“姑娘这些年什么客人都不见,也不肯出去赴宴,这样倒也罢了,陆姑娘将来可是你的嫂子,于情于理都该见一面的。”
谢暮白苦笑,他这副伪装的模样,刁钻刻薄、飞扬跋扈,自己都不愿瞧见。
他的目光穿过回廊,落在白栀身上,她的手里拿着瓦松膏向他而来,心下稍安,粲然而笑。
白栀脚步微顿,这货又要出幺蛾子了?下一秒谢暮白却表情阴沉,不知道谁又惹到了他,果然是她眼花了。
有了谢音仪发光发彩,二房最近倍受瞩目,各房的人都不约而同送来礼物,就连禁闭中的谢清清也送了东西示意和好,唯独谢暮白我行我素,唯一一次送东西还是过年时候听了白栀的彩虹屁勉为其难决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夫人需要将养,二夫人掌事顺手后腰杆也挺了几分,寻了芳姨娘几个错处断了两个月月钱,芳姨娘被治得服服帖帖,二太太又想起素日二老爷的冷眼相待,想要整治又不敢对爷们动手,正巧谢暮白撞上门来。
宅斗的伎俩她早已学了个七七八八,可没有足够的宠信与权力都是无用功。这回二太太得了势,暗中让人收集谢暮白的错处,他身边的大丫鬟也都遭了秧。
鹿韭寻衅滋事和人吵嘴,罚,羽客做事懒散对其他主子不尊重,罚,而白栀被罚的原因是她给大姑娘送了瓦松膏。
二夫人身边的心腹丫鬟村客斥责:“怎么能厚此薄彼单单给大姑娘送东西,你让大姑娘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又让没收到东西的三个姑娘怎么想?”
“回禀村客jiejie,因为府里只有两位姑娘被蚊虫叮了,而且大姑娘收到药膏的时候可开心啦。”
村客被梗住了,又痛心疾首说:“就算如此,终究寒了其他姑娘的心。”
白栀委屈道:“难道我要对三姑娘四姑娘五姑娘说觉得她们也快被咬了特此送药,这不是咒她们?”
“好啊你,还敢强词夺理了,就算这些可以忽略。听说二姑娘最近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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