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白栀对谢暮白的了解,他的毒舌无人能及,此番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白棠交涉属实不易。
于是她亦加入劝说之列,“现今天下安稳,可白氏永不知足,一直在边关不正常地活动,还把爪牙伸向京城,朝廷已经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局势迟早要颠覆的。”
白棠冷哼一声:“你才不要被一个男人忽悠了,没有家族庇护我们什么都不是,任何一个家族被取缔之后,族中女子下场没有不凄惨的,不是拉到市场买卖,就是没入教坊司为奴。”
说到这,白棠反而觉得好笑地反问:“当奴婢还是当歌女,要不你自己选一个?”
另一个女声也笑起来,白夫人抚弄发丝,语气满是不屑:“当年白氏如日中天之时,我还不是一样做了歌女。”
谢暮白心疼地望向白夫人,阻止她继续再说下去。
“阿娘。”
只是短短的一句称呼,白夫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触及往事难免心伤,不如换一个话题。她欣慰地看着儿子,“多年不见,你长大了。”
“阿娘还是如十几年前暮白见到的一样。”
白夫人摇头笑:“阿娘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子。”
“不论阿娘是什么样子,都是我的阿娘。”
白夫人不置可否。
“对了,这是白栀。”谢暮白把白栀拉了过来。
白夫人偏头,没有接话。
知道白夫人担心什么,谢暮白没有先急着解释,而是第一时间表态:“她确实姓白,而我也是真真切切地喜欢她,与阿爹喜欢阿娘的一样。”
“没错,我是看不惯姓白的,甚至厌恶自己的姓氏,但阿娘不仅仅因为白氏对我做过的才有所不满。”白夫人深吸一口气,把她这些年的所见所闻说来。
“自从上京路中与你分散,我为了躲避劫匪被迫反方向逃到关外。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白家做下的恶行数不胜数,为了收拢财富放高额利子钱,还联合地方官员鱼rou百姓,一旦有人想要上京告御状立时派出人手追杀,剩下的人或被利诱或被□□。”
这样的白氏,白夫人自然不相信会教导出什么好人,正所谓蛇鼠一窝,在她看来白栀做的那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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