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时不小心动了匕首,白栀把它收好,转而问谢郁离为何会在此。谢清清来信曾说谢郁离已经入了翰林院,如今他应在京中任职。
“齐氏的旧案已有眉目,圣上派我接应五堂弟,使办法捉拿白榆归案并吐出真相。”谢郁离道。
“朝廷官员失踪,应有下从上报地方官府,相信谢大人不日便可逃出。”
谢郁离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白栀不明所以,“我说得不对?”
“对。”所以他才有点不舍。
夕阳的余晖从及人高的窗户斜斜地洒在女子的脸上,一直到她站起身,谢郁离目测半年不见她长高了,心内寥落。
白栀趴在窗户,外面只有零散的几个人,猜到山匪肯定又去打劫了。
两人静默地等待时间流逝。
窗外闪过火把,随之还有一辆辆车马上山的拉动响,探头望去,熟悉的徽记表明正是白栀的车马。
谢郁离看她神色焦急,随后也起来看着窗外,他劝解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没有看见车夫,白栀为难道:“聘请的车夫没有跟他们一同上山,不知情况如何。”
要是逃跑了自然万幸,就怕劫匪认为他们没有价值赶尽杀绝。
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谢郁离亦沉默,他顿时不知该怎么安慰眼前的人。
一夜无好眠。
第二天直到正午都没有人送饭菜,饥肠辘辘的二人知道恐怕连续的几天也没人送饭食,于是用零食果腹。
第三天还是一样的情况,没有人理他们,仿佛想让他们自生自灭。
一件坐了两天,白栀站起来活动筋骨,绕绕酸涩的脑袋,眼角余光瞥见外面,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谢郁离问:“怎么了?”
“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既然已经吞了货物,为何还要扣留人质,直接杀了岂不省事?”
听到“杀了”那两个字,谢郁离不自觉地反驳:“不用担心,他们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白栀说出自己的推测,又把连日来的观察与之结合来得出结论,“除了那日,他们并没有再打劫别的车队,而且也无劫持的人员进来,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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