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喜讯,元氏没有在房中等谢郁离问安,腿脚躺了许久有些麻痹,她却迫不及待要见到谢郁离,让书客不必扶着。
谢郁离一入内院便被元氏拉住,她掰着谢郁离的手臂左转右转查看身形,擦擦眼角眼泪,“竹哥儿瘦了,要好好补补。”
谢郁离笑道:“大补大食乃大忌,再说孩儿这些日子过得很好,劳母亲费心了。”
元氏抚摸他的头不说话,眼泪又掉了下来,谢郁离与她叙话缓解悲伤,谈话之间,同行的谢暮白不见踪影,谢郁离的目光向前看得更远些,越过簇拥的人群,少年的背影形单影只。
像是有所感知,谢暮白回头,府中树叶换了颜色,在一片金灿灿的木叶里,隐约瞧见谢暮白回以微笑,片片树叶随风而散遮挡远处身影。
谢郁离忽得想起,从前他自书堂下学时,崇拜他年少成名的meimei们与小丫头常常跑出来迎接,里面从来没有一个人的身影,那时的二姑娘偶尔路过必然加快脚步,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谢郁离留了心,想要与这位二妹打好关系,刻意叫住谢暮白,而谢暮白抱着手里的书本冷冷睨他一眼又走开。
围着的姐妹哗然,谢郁离愣了下,打圆场道:“看来怀竹哪里做的不好惹二妹生气了。”
再然后谢郁离不再惊才绝艳,踏进内院再不见从前的热闹围绕,谢怀瑾怕他一个人烦闷,遇到诗会经常拉着他同往,三哥虽是好意,谢郁离亦明白谢怀瑾的好意,但腹有诗书无法施展的憋闷还是让他愁肠百转。
谢郁离这才明白谢暮白年少时流露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有嫉妒,也有羡慕。
还好,他们最终得偿所愿。
——
永夜,太监宣读旨意,太后坐在红木高椅,秋意nongnong,木头本就冰冷,齐榭体贴地让下人给所有家具铺上绣垫,身上暖热融融,太后却语气冷冰冰地质问在旁受封的齐榭,“你本是罪臣之女应该打入凡尘受尽苦楚,是我不顾众议将你接入宫中,吃穿待遇如同亲孙女,你不思回报不说,还要反咬一口,真是让人寒心!”
齐榭不慌不忙地接过受封旨意,有了封赏不枉她蛰伏如此之久,而且代表她再也不用受太后桎梏。
“齐太后,你说这话当真不亏心吗?”齐榭又把太监端来的礼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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