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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左脸红痕未消,有点滑稽。
是白天挨了一巴掌的女人,好像叫俞轻寒。
简令向来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插着兜走到她跟前,噙着坏笑看她:“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不如分我一罐?”
“滚蛋。”俞轻寒毫不客气。
简令挑眉,倒是和萧桐一样,都喜欢叫人滚,“别这样嘛,我可是过来人,你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告诉我,我替你开解开解?”简令自来熟地也往门槛上一坐,拿起一罐俞轻寒的啤酒,还非常不要脸地跟俞轻寒碰了个杯,“是为了萧桐对吧?不是我说你,那么难吃的蛋糕还好意思往喜欢的人跟前端呢?换我我也气啊,要说你手艺是差了点儿,还得好好练练……”
俞轻寒想,这小非主流真烦人。
“她不是为了蛋糕难吃才打你的吧?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简令又问。
俞轻寒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跟你说的?”
“她是那种什么话都跟别人说的人么?”简令一脸嫌弃,“你不是喜欢萧桐么?怎么问出这么不了解她的问题?啧,难怪她讨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