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萧桐买的不是睡美人款的,不然我就可以假装自己是王子,然后吻醒你了。”简令勾着罗一慕的脖子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慕慕,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叫什么么?”
“什么?”罗一慕勾着唇,期待她接下来的花样。
“任我宰割。”简令说完,得意地大笑。
罗一慕眼中闪过精光,手偷偷爬上她的后腰,在她腰眼上一戳,她身子一软,便趴在了罗一慕胸口上。
“不会用成语就别瞎用。”罗一慕眸中的笑意都快满了出来,“快睡觉吧,明早还要回津岭呢。”
这漫长的一天,总算是快过去了。
……
后半夜,没有其他事情分心的时候,简令右臂烫伤的痛感就又清晰了起来。
只有被烫过烧过的人才知道,烫伤比一切的摔伤、刀伤都熬人,因为烫伤的痛是很漫长的,而且痛并不只局限于某一个点,散漫的火辣的大片刺痛感,简直像在滚钉板,而且是被烧的通红的钉板,足以让人一整夜都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