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惊惧,他定是察觉了,兄长,会不会生她的气?
思来想去,沈婉柔还是预备晚膳时分,在餐桌上多关怀关怀兄长,向他表达出自己的担忧爱护之心。
然而陆铭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兄长说今晚不用膳了?”沈婉柔看向前来传话的陈禹,“为何?兄长是已经吃过了吗?”
“回姑娘的话,大人自午后回了听潮轩,便一直待在房内,眼下还未曾用膳。”陈禹恭敬答道。
不用膳哪成呢,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陡然间想起了今日午后所见的那件染上了血色的石青衣衫,沈婉柔登时便坐不住了,吩咐拂冬挑了些清淡的菜装进食盒里,又差熙春回房取了药箱过来,她便急急带着两个婢女前往了陆铭所在的听潮轩。
假模假样地敲了敲门,沈婉柔也不等里间的人应声,遂十分自觉地推门入内,直奔向里间。
绕过了屏风,一眼便望见了所寻的男子此时只着一身雪白中衣,正斜倚在榻上,手持一本公文翻阅着。
那毫无血色的双唇灼伤了她的眼,沈婉柔心口一窒:“兄长旧伤复发怎的不好好休息,还在这看公文作甚?”
陆铭静静看着她气势汹汹闯进门,气势汹汹地走到近前,气势汹汹地叉腰教训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郁郁了一整个下午的心忽然就浮起了几许欢愉:“你怎知我旧伤复发了?”
沈婉柔瞪他一眼:“午后来寻你时瞧见的。”说着,她愈发来了气:“兄长既是伤口崩裂了,却为何不找齐伯来?一个人默默扛着,当自己是铁做的么!”
他听了,眸中也染上了几缕笑意:“小伤而已,你当兄长是纸糊的吗。”
还敢和她狡辩?沈婉柔也管不上那许多了,径自上前作势要来解他的衣带:“给我看看到底伤得如何了。”
眼见她双手已然抵至胸口,陆铭没料到她竟有此胆量来真的,心下微讶,伸手一把握住了双不安分的小手:“我自己来。”好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脱自己兄长的衣服,这传出去了像什么样!
随着衣衫一点点褪下,陆铭的后背便也一点点呈现在了沈婉柔眼里。
只见那背部线条完美而流畅,宽肩乍腰,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rou,反而是极为精壮,每一寸肌rou都存在得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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