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立时甜甜冲他笑:“念念一直等着兄长呢!”
她此话一出,倒教他隐隐红了耳根。等他作甚么?是在等他带回的午膳,还是在等他取来的月事带?
思及此,怀中揣着的那物仿佛霎时便guntang了起来,直烫得他白皙脸笼绯红一片,缓缓伸手掏出那布袋递了过去。
她接过打开来一看,一张俏脸也渐渐爬上了红霞,微一咬唇,她有些感激又带着几分扭捏道:“多谢兄长了。”再一细看,发现这月事带只有一件是囫囵个儿的,其余剩下的全都是些半成品,有些不解:“兄长,这怎的还有布料与针线?”
“唔。”他垂着眼,纤长眼睫遮掩住眸中殊色,嗓音干涩发木,“这已是全部了。”想起这物件儿当是需要换洗的,他遂开口问她:“那处,可还疼痛难忍?”
哎呀,他不说她都忘记了表面功夫需做足,遂赶紧捂住了小腹,微蹙着眉娇娇抱怨:“还是好痛呢。”
“兄长,怎么办呀?念念痛到动不了呢。”
于是痛到动不了的沈婉柔在用尽全力将今日的午膳进完后,便脱力地倚进了自家兄长的怀中,美其名曰,又疼又冷,需要兄长的抚慰。
陆铭很茫然,因为他已经无法分辨出身前的女子到底是真难受亦或者装样子蒙他了,只一见她紧锁着的眉,便拿她半分法子也没有。罢了,不论真假,他都认了。
故这日午后,对沈婉柔而言,无疑是一段极其美好的时光。酒足饭饱后往兄长温暖厚实的怀抱中一躺,在那肌rou健壮的前胸处靠累了,便枕在那颀长有力的大腿上,嗅着鼻端独属于他的清冷气息,悠哉地眯起眼,舒服得不行。
偶尔哼哼两声,下一刻便会有一只修长温热的手探向她的腹部,有规律地一圈圈徐徐揉动着。嘟囔一声腰酸,那停留于她小腹处的手掌便会游移至她后腰处,轻柔和缓地按摩着。
美得快要升天,她终是在马车的轻轻晃动中一点点昏睡了过去。
垂眸望着她无邪睡颜,红润小嘴时而浅笑时而嘟起,不知在梦里又梦见了甚么好事。就这样静静看着,唇角不自觉地勾起,胸臆间暖暖融融被塞得很满,不想忍耐也无法忍耐,他抬起手一寸寸贴近她光洁脸颊,然后轻轻地,摸了摸。
嫩豆腐一样,这是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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