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他转动左手扳指,笑得漫不经心,“若是后日我能安稳走出太守府,这案子便可结了。”
“念念也要去!”她离得近一些,话说的急,“念念保护兄长。”
他正了神色:“不可。”
“念念要去。”她牢牢盯住他的眼,一字一顿说得很慢,“不然兄长以为,念念为何学医?苦学医术,研习辨毒和下毒,掌握诊脉行针包扎治伤,这些皆是为了兄长。”
“念念说可以保护兄长,那便是可以。”她难得这般认真,语调坚决,“况且兄长也说过,只有念念在你身边时,你才能安心。念念觉着,不管藏匿何处,都不如待在兄长身旁,兄长自会护着念念的,不是吗?”
是。把她交与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他都不能放心,他只对自己有信心,她待在他的身边,他竭尽全力也会护她周全。她应当一直跟随自己的,他自会护着她。而他也该相信她才是,相信她的小姑娘自有她的手段与能力。
“如念念所说,这场筵席危机四伏,即便如此,念念依旧要跟着吗?”
“要的。兄长在何处,念念便在何处。”她这模样倒像是稚童大声宣读着甚么承诺,严肃得惹人发笑。
“好,那便跟着罢。”唇边漩起两个惑人笑窝,他笑得宠溺,如五月夜里细润轻柔的风。
后日转瞬即至。酉时一刻,漠城太守府。
八珍玉食,舞榭歌台。这太守府内果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说是家宴,可规模却这般隆重盛大,无法不令人暗自咂舌。
陆铭此时已然携着沈婉柔于小厮地带引下落座,举目一扫,今日参宴之人并不算多,大大小小各处的官员乡绅加起来不过数十人。觥筹交错间,一派其乐融融的美好景象。
而沈婉柔自坐下之后,一双眼睛便滴溜溜转,跟做贼似的四处探查巡视,直将这厅中各处看了个遍。最终,她的视线停留在厅内最右角落里的一盆羽衣甘蓝上,骤然忆起了什么,她复又将目光收回,移至案上各色菜品,一道道检验过来,细细端详了那道金丝酥雀几息后,遂悄悄从桌下触到身旁男子的手,执起,摊开他的手掌,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勾画出几个字:屏息,勿食酥雀。
作者有话要说: 沈婉柔(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终于亲到兄长了!!!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怎么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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