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咬痛了么?那便舔舔好了。这般想着,她甚是自然地伸出了小舌,落于那柔滑之地,细细舔舐,软嫩的舌尖来回扫荡,酥酥麻麻的热便自胸臆间一步步蔓延至全身。
喉间溢出一声轻叹,他彻底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伸臂将她一揽而过,化被动为主导,把握着每一次呼吸的节奏,通过她不自觉溢出的破碎的嘤咛,掌控着掠夺的方式。
他时而像凌厉的风,时而如细润的雨。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强势,进可攻,长驱直入;退可守,浅尝细啜。
她就换作了由他支配的一方,乖顺地承受着,沉迷地追逐着,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两人相拥着皆是投入忘情,这生命中的第一个吻,须得好好体会铭记。怪道是那些个文人墨客做些诗词总是关乎风月,原来与心爱之人亲近,竟会是这般妙不可言。身体有它自己的主张,它不想停下,便谁也没有办法。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直到二人的唇间皆是一片火辣,他方才依依不舍退开。借着窗外月色,他的指抚上她微肿唇瓣,轻轻摩挲:“红了,也肿了……”
她闻言遂娇嗔着将他一把推开:“如今看也看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你便做那始乱终弃的浪荡子,继续不要我罢!”说着,一扭身不理会他了。
知她是记着山野茅屋那晚的仇呢,心里委屈,遂好声好气地温言哄着:“念念,我,我不是那种人。”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还没撑片刻的场面功夫便霎时被他逗得破了功。瞧瞧,昔日里沉稳持重,端方自若的陆厂督现下嘴笨成何种模样了。这解释得颇气弱,颇没气势了些。
见她笑了,他一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拥她入怀,下颔眷恋地磨蹭着她发顶,他低低开口,嗓子暗哑至极:“莫要生我的气。”
斟酌再三,他还是选择将那层痂彻底揭下,露出内里仍泛着血色的疤:“我是宦官,虽处尊居显,可这赫赫巍巍的背后,是无数支瞄准我的冷箭。若我有朝一日倒下了,那这无数的箭矢立时便会向我放来。待在我身边,很危险。”
“我不怕。”不愿再继续同他这般不明不白地磋磨下去,她直起了身子,认真看住他深邃双眸,再一次郑重道:“若玉,我钦慕你,敬仰你,钟情于你。你以为我年岁尚小,思虑问题不周全,说喜欢你只是一时兴起么?其实并非如此。我喜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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