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过后,才道:“就这么几杯酒,便醉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从前是纨绔子弟?”
“他们曾经喝的酒都是清酒,能跟这个比么?”
说起来,孙氏也觉得不对劲,她闻了闻酒杯,狐疑地盯着丈夫:“我先前准备的酒根本不是这个酒,你倒是说说,这酒水怎么就变了个样了?”
镇国公眼神闪烁:“我怎么知道,你不去问大厨房里那个管事,问我做什么?”
孙氏冷笑:“只怕问管事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镇国公索性就不说话了。
“吩咐他做事的人位高权重,这底下都是的小喽啰,也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头咽,硬是担下这糊涂事儿。”孙氏说着说着,又攒了一肚子的闷气。这事儿都已经变成这样子了,她如今发什么脾气也没用,孙氏警告道:“不过我可告诉你,下不为例!”
“知道了知道了,非得说这么多,你到底烦不烦?”
孙氏见他还敢这样说话,一下子又来了火气。
正叉着腰,想要质问,镇国公立马用手势打住:“还睡着呢。”
孙氏立马就歇了火气,她看着儿子:“这屋子里不冷,可在这头睡着也不是个事,还是把二郎叫起来再说吧。”
镇国公道:“叫什么叫,让几个小厮抬进寝房不就成了?”
镇国公一锤定音,定下了唐璟今儿晚上的归宿。等几个小厮被叫过来之后,都用不着抬,直接就把唐璟给背到了背上。另一个在后头扶着,稳当得很。
孙氏本来还想让轿子帮着抬的,不想那小厮憨笑了一声:“不用轿子了,少爷不重,奴才直接背去就成了。”
“那你千万小心些。”
小厮干脆地“哎”了一声。
孙氏还是有些担心,追出了门槛儿又喊了一句:“慢点儿,别把二少爷给弄醒了。”
镇国公嫌弃她丢人:“当真是慈母多败儿。”
孙氏怒气冲冲地回头:“要不是你,我用得着这么细心叮嘱么?”
一句话,噎得镇国公彻底说不出话了。他今儿没理,怎么说都是错。镇国公被怼回去了之后,便安分守己多了,再不多嘴,只独自饮着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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