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直被什么压住一样闷闷的感觉却忽然散了大半。
魏淮洲见文心还是沉默没反应,哎了一声挤过去,考虑到病人脆弱的心情没敢太放肆,也就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
“说真的老弟,我真心愿意帮你,临时标记又不是永久标记,一个星期气味就散光了,对身体还没影响,这么大个便宜你不占,难道还要找死去用抑制剂啊?”
文心虽然没应,可纠结都快写到脸上了。
魏淮洲暗道一声有苗头!
再接再厉:“而且这么大个事儿你还瞒着你妈,可不就是不想让她担心?那你想想,要是最后这事儿不得不捅破居然是因为你要被切腺体了,你觉得你妈受到的打击能比现在小?换我我都得厥过去,从此长眠不醒了。”
“你他妈才长眠不醒了!”
文心狠狠瞪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
“对啊。”魏淮洲一点不介意,笑嘻嘻回答:“我说的可不就是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