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还没开始,就已经忍不住眼眶发红。
激动的。
“有生之年,我真的圆满了。”
台上,魏淮洲也很激动,且紧张。
明明刚刚两个人才在休息室见过,才分开了一小会儿,他又想他了。
一想到等一会他家小炮仗就会在对面那道门出现,由程叔叔一路将他送过来,然后郑重地把小炮仗交到他手中,他就止不住地期待。
看似冷静又稳重,实际上手心都在冒汗了。
司仪是魏父的一个多年好友,经验丰富,一看魏淮洲强装淡定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小魏,紧不紧张?”
魏淮洲老老实实点头:“非常紧张,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心跳慢下来?我怕一会儿给我家小炮仗戴戒指都手抖。”
“有个立竿见影的。”司机笑眯眯:“手抖是病,剁了就行。”
魏淮洲面无表情搓搓手心的汗:“非法司仪,举报了。”
幸好,这种美好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