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视线,仿佛得到了支持一般,愈发理直气壮道:“栾清霄,你故意接近真儿果然有目的,说,你为什么要破坏真儿的画?”
有个戴眼镜的女生站在前面,闻言惊讶道:“那幅画聂真儿画了半个月,要去参加比赛的。栾清霄不是聂真儿的好朋友吗?在她的画上乱画了?”
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栾清霄和梁言。
栾清霄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嘴角弯起讽刺的弧度,充满恶意地看着梁言道:“我画没画,关你屁事?”
梁言的脸迅速涨红,比火红的烙铁还要红,栾清霄怀疑他的脸会直接烧起来。
“栾清霄,你,你等真儿回来,我看你怎么和她解释!”
梁言说到最后一个字破了音,栾清霄被他的大声震到耳膜,“呵”地冷笑一声,凑到梁言耳边低声讽刺道:“梁言,你是在嫉妒我吧。真儿和我好,你心里难受是不是?”
“你!”梁言还没来的及说什么,聂真儿从洗手间回来了。
她站在楼梯口,娇娇小小,清丽的杏眼透着不解,夹杂着一丝丝彷徨:“梁言?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