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的贺文天胳膊上带着的黑箍时,老师才明白了贺文天的意图。
贺文天在老师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秘密被看破的紧张。他的母亲惨死,总要有人付出代价,他已经让那些人多活了这么久,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此后,每每有棘手的任务,老师总是会第一个想到他。贺文天并没有觉得不满,反而知道自己的刻意暴露取得了成果。只有成了老师真正的心腹,才能有继续往上爬的机会。贺文天从来不曾隐瞒自己对权势地位的觊觎,现在,他终于有了施展的空间,又怎么会不满呢?
贺文天对老师的第一次不满,是在看到老师的关门弟子涂让时。那时的贺文天并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可他确确实实在得知涂让的身份时,看他越发不顺眼了。
明明都是商人的儿子,可就因为一个是嫡子,一个是庶子,他想要的东西要不择手段也不见得能得到,而涂让却就能轻而易举地唾手可得。
即便知道涂让的父母早亡,是他大哥撑起了家业,涂让也曾经历过不如意,但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澄澈耀眼的大男孩,贺文天的拳头痒了。
于是,借着教导小师弟的名头,贺文天想要冲着涂让发泄满腔的不甘,却是,在被涂让打倒在地时,贺文天满脸震惊。
贺文天总是在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因着心里的那份扭曲的情感,向着涂让发泄,如果他能在涂让进入师门的第一时间便与他搞好关系,涂谜是不是便不会离开他了?
贺文天很想当面问问涂谜,可此刻,他却只能在似是还残留着属于涂谜气息的涂家洋楼里,面对着无边夜色和空荡荡的房间,沉默到天亮。
贺文天此后的人生,好似永远定格在了一九四五年九月二十日晚上八点三十分。
那时,他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说是在码头发现了涂家兄妹俩的踪迹。得知这一消息时,前一刻还在挥斥方遒的贺文天,后一秒便在下属们惊异的目光冲出了办公室。
原本不过是因为生日宴上涂谜的那个眼神,突然心悸,才留下的后手。没想到,他竟然头一次这么准确地猜中了她的心思。
可猜中了又有什么用呢?等到他不要命似的一路飞飙到了码头,却是再也找不到涂谜的踪影了!
贺文天也曾想过要威胁杜兰德夫妇,他们却在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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