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黯了黯,既已知道真相,又何必奢求,收回思绪,笑着说:“粥,最好多放点菜。”
“咱俩先说会儿话,吃的马上就来。”安顿好我后,他脱了鞋,侧坐在我面前。
正巧我也有些话想问他,譬如我是怎么回来的。
在他说到一半时,佣人来了,端着热气腾腾的粥,他接过粥,将佣人打发下去,亲自喂我。这种形为太过暧昧,我接受无能,欲夺过碗自己吃,被他轻松躲过,还笑得人神共愤。
拗不过他,只得由他而去,他边喂粥边说着两天前的事。
当时我被魅施了惑心术,等他发现时,魅的手已经到了我的心脏,一番大战后,他抱着我在血月的最后一刻返回。
由于血月的特殊性,使得伤表现在身体上,此后,我昏迷了整整两天。
听他讲完,粥也喝得差不多了,我表示自己又困了,将他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