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上的无力感,只能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下半身,掐住程晚的臀又抽插数十下。
高潮中嗡动的xuerou比之前吸得更缠绵,终于在某一刻,她不自觉地颤动,yindao最深处那一块异常软、异常薄的rou,紧吮住他的最顶端。
她再一次哭喊着喷水。
“程晚,”梁屿琛声音沙哑地可怕,带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我要射满你。”
程晚挣扎着缩着屁股想要躲,可下一秒便深知,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她意识模糊地微张唇,只可怜地喃:
“不要,不要,梁先生。”
女人这副欠干的模样只让梁屿琛更头脑发热,他终于不再忍耐,腰一挺,腰眼酥麻,性器顶住她的最深处,尽情地将jingye全部内射在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