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过于亢奋、过于激动,因此产生一些不可自抑的情潮。
然而,当他真实地咳出一大口黑血,喷溅在地面之时,才感到极其不对劲。
梁屿琛在这一刻,神色竟有些变化。
他皱着眉:“燕自章,你怎么了?”
可眼前之人已无力回答,偏偏精神又像陷入癫狂,指着他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梁屿琛投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淡然开口。
“我什么都没做。”
燕自章已站不稳,踉跄着跌倒在地,却仍不愿展露一丝软弱。
他狞笑着:“梁屿琛,前几日对你的暗杀行动,都被你侥幸躲过,可今日,你已无路可逃,你必定”
可他狠毒的话语未到尾声,已无力支撑,竟奄奄一息地趴倒在地上,神色痛苦,身体抽搐。
梁屿琛眼眸一黯,面色倏地黑沉。
他原想着按兵不动,从燕自章口中套出话来。
可此番情景,他竟是想,自杀?
他回头看了眼已口吐白沫的燕自章,不再犹豫,当即取出一枚微型炸药。
方才铜墙铁壁骤然出现的那一刻,即便转瞬即逝,可他已然看清。
这些厚重无比的墙壁,并非毫无漏洞。巨大的钢铁围墙,由大约二十个板块组成。
尽管表面加设一层用作掩饰缝隙的材料,可只要找到板块间的连接之处,必定能用炸药炸开。
怪不得燕自章非要等到天透黑,才愿引诱他们进入。
若是光天化日之下,视野稍佳,说不定,就会有更多人看清其中破绽。
梁屿琛将掌心里的炸弹,贴合在记忆中的连接缝隙之处,让其余人都退到安全的角落。
两名警察将燕自章像死狗一样往后拖,他已神志不清,眼神失焦。
却仍恶狠狠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吐出:“前几天,前几天的卡车事故,车内炸弹,都被你,被你躲掉,连这样都杀不死你,可,可今天一定”
梁屿琛连一个厌恶的眼神,都懒得给予。
只淡漠地打断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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