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的面公然抗婚。
所以他掐着点,故意等蒋远山和闻桨进了池家的门,才嚷出了那句在网上冲浪冲来的瞎话。
毕竟是放了十足十信心嚷出来的狠话,震慑力也还是有的,但也仅有那么一点。
话音刚落了个尾,同在二楼的池父最先回过神,怒骂了声:“混账东西,说的什么玩意。”
池渊活了二十四年,还是头一回见池父用这种口气说话,一时半会还真有点没过过来神。
站在一楼客厅的池母倒是习以为常,笑容温和的将蒋远山和闻桨迎进门,拉着闻桨坐在沙发上,“最近老爷子陪着老太太出远门不在家,他没人管,说起话来就有些放肆,桨桨你别在意。”
闻桨轻笑着摇了摇头,“不会。”
说话间,池父带着池渊来到客厅,大约是池父说了什么又或者是做了什么,也就几分钟的光景,这会的池渊看起来比之前正常了许多,收敛起吊儿郎当,礼貌得体地和蒋远山问好,嗓音略低。
闻桨似乎一时间很难将眼前这个人和刚刚那个在楼上叫嚷着要死要活的男人联系在一起,于是不自觉地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