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已经是已经是晚上七点。
孟儒川连续站了十多个小时,腿脚已经僵硬,从台上下来时差点摔倒在地,幸亏闻桨眼疾手快给扶住了,“老师,没事吧?”
“没事。”孟儒川弯下腰,揉了揉膝盖,声音有些跟不上力,“走吧,出去了。”
闻桨扶着他直接回了办公室,孟儒川又交代给她些任务,一直忙到八点多,她才得空接到蒋远山的电话。
父女俩一向少话,蒋远山也只是叮嘱她后天来一趟蒋宅,又说池家人那天也会过来。
闻桨站在楼梯口的阳台处,看着冬夜的苍凉颓败,语气有些疲惫,“我知道了。”
听筒里静默了一瞬,蒋远山忽然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并没有让闻桨觉得温暖,反而让她想起了些不好的往事,心底终归还是存着怨恨,什么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