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xiaoxue也跟着一张一合吐出yin水,她脸上满是潮红,将女们纷纷走开,拔刀向已经昏死的贵女们一刀一个斩去。
毡包里顿时出现奇异的一幕,那边,将女们手起刀落,鲜血纷纷,这边,将军却好似在帮公主手yin。
终于,不知是因为yin液太多,还是有凝玉脂的润滑,金环脱出了苏慕的花蒂,“疼吗?”原隋玉问,“不疼,就是……很胀。”苏慕低声说,花蒂被她粗糙的手指一下下摩擦,已经到了将泄未泄的边缘,两片花唇向两边大张,像嗷嗷待哺的鱼嘴,xiaoxue深处空虚得不行,只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那就好,”原隋玉松了口气,脱下将袍披在她身上:“赫漠大敌已除,公主可以回宫了。”
好什么好!苏慕心里一恼,xiaoxue痒痒地虚空咬合着,当着这些将女的面,她也无法言说,只是充满怨怼地瞪着原隋玉。
原隋玉却以为她是怪自己事先不告诉她,解释道:“假和亲真下毒,这计划是新上任的丞相风骄宁提出的,她特意嘱咐我们,不能让公主事先知道,公主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
风骄宁这个坏女人!苏慕恨恨地跺了跺脚:“这王女死前说,凤朝人一向心机深重,没想到狠毒至此,说的就是风骄宁了!”
原隋玉摇头不赞同:“碧戈丽怒娜为了成为王女,杀了自己十九个姐妹,谁还狠得过她?”说着,唰地一下抽出刀来,要给她补刀。
“哎!”苏慕抓住她手臂:“她都死透了,留个全尸吧。”
原隋玉看着这个跟自己打了十几年的死对头,碧戈丽怒娜,冷白色的玉体上满是她自己吐的褐红鲜血,精致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看得出她死前经受了极大的疼痛,她是草原上的王,赫漠的军队掌控在她手里,她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
原隋玉忽然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好吧。”她收回刀,给了她作为赫漠王女最后的尊严。
苏慕身上披着原隋玉的红色将袍,被她抱进马车放到软塌上,她刚要抽身,她却将袍子一掀,露出光洁玉体:“原隋玉,抱我。”自从原隋玉说了“我只当她是我女儿”那句话,她就再没有叫她抱过自己。
“好。”原隋玉只道她是受了惊吓,便双手环过她,她却吻上她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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