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挣扎间争扯剥离的。
吐出浊气,池晏手指虚虚点上额头,重重一压,他莫不是真疯魔了。
这般行径还为时尚早,他怎可,在此间先行,日思夜梦,等着,终究不是法子,也罢,也罢。
索性那烧纸的废笼子还在,点了烛火来,池晏执着它,将那揉成团的罪孽物儿一股脑的往废纸笼子里面抛,后又蹲下来,烛火咬上那边角部分,进而贪婪的深入,火舌缠绕上去,毁尸灭迹一般,将那废稿和孽物儿一齐吞入腹中,化作灰烬才好呢,此般燃了个痛快,连同池晏那一份不安,一同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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