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晌的手指再度贴上来,并不教人厌倦。
池晏直身儿来,本就敞了的衣衫只余腰间细带在苦苦纠缠,在唇舌相战间扯落了,而那作乱的手掌一撑,压上了腰际,撑起几分抗拒,蚍蜉撼树罢了,猫儿一样的力气,怎能抵呢,手指寻了那乳尖往下一碾,腰肢蓦然一颤,这下是直直被压到桌儿上去了。
这桌儿上哪里还有甚么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个痛快,比裘依刚入宫时下的雨还要大。
“怎地,怕人?”
抵在腰间的手掌一僵,复而推攘力度更甚,腰肢也颇不安分的挣扎开,池晏便是知晓了这小太监是为何了,撑在桌儿上的手指一动,转而压上那染了水色的唇瓣,重重的碾压开,仿佛是要将这水色抹匀了。
心思被戳破,裘依眸中满是惊诧意,微蹙起眉来,如今他是坦坦荡荡,而她却起了退却意,自何时起的,裘依想不真切。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似笑非笑,池晏还顺口捏了一话本子的句儿来,那蘸了下水色的手指顺着微仰起的脖颈往下,探入已被解得七七八八的衣衫。
“但凭殿下吩咐。”裘依现下转过弯儿来,只低低说了这一句,一如他们初见那般,恭谨,在池晏眸子一顿时,裘依膝盖压到桌儿上,倾身吻上来,似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般,来势汹汹,是只被逼入绝境的猫儿,弓起身儿来要发起反抗。
池晏唇角忍不住上扬,扶住她,任由这人儿欺压,却先闷闷笑出声来,胸膛一阵一阵的,倒是遇见了极有趣的画面。
“不怕了?”
这小太监呼吸都乱了,扬了下眉,跪坐在桌儿上,挑开的衣衫露出半只浑圆,是被滋润得极好的,眉间的春色压不住,一支红梅出墙来。
“奴才本便没脸没皮,殿下何苦同奴才比?”
他同她,不过是云和泥的差别,搅在一起,算起来还是她高攀了呢,左右,裘依是不吃亏的主儿。
“不比。”池晏喉咙一滚,声音哑得很,只磨着那堪堪藏起来的乳粒,再度俯身上去,褪至膝处的亵裤又往下落,滑到地上去,堆委,像是被揉皱了的纸,委委屈屈,压成了一团。
乳粒被舔弄,胸前濡湿了,可又同热水浸润不相仿,池晏含着乳儿,舌尖舔上来,每撩拨一下,便教裘依身儿颤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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