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枣的物儿,像裘依这般生得好看的,还真真儿是少,被他面皮晃得心神都乱了去也是常有的,这小太监年岁轻轻,惯是油嘴滑舌,一套套小词儿递到人心坎儿里去,哪里还生得人厌?
裘依是喜欢使这法子的,这院子里每天喊得最多的便是好jiejie,哄得这些宫女笑面盈盈,掩上唇能笑上好半天。
惹得池晏吃味得很,只也学了她的腔调,将人儿抵在池壁,唤了好几声jiejie,膝盖抵到腿中间去,衣衫早便被他剥了个干净,继续深入,捏着乳儿,亲弄上耳垂,感觉到女人的轻颤,他眸中笑意更甚,“好jiejie?”
裘依哪里担得起这个,偏是被他亲得实在是痒极了,像是被人用羽毛撩着耳根子,她缩着脖子去躲。
“躲?”少年目光沉沉,仿佛是蕴了无端的风雨,捏着乳揉捏的手指往上,指腹接而捏上硬了的乳粒,得了一含糊的呻吟,复而轻笑了声,“好jiejie。”
膝盖顶进来,偏是要往上,磋磨着花心,一下下蹭着xue口,要将埋在膝盖和腿根处的水悉数送到花xue中去,裘依腿儿都软了,不知是因他的戏弄,还是因这一声好jiejie。
几近于凌迟一般,却不肯给她个痛快,捉着她的唇儿,吻了一下又一下,好似裘依儿时喂养的鸡崽子,叽叽喳喳挤在一起,啄食,裘依只觉她现下便是那只鸡的食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