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带着些困惑的神情里给了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怎地,本宫这板子对小裘公公来说,是奖是罚啊?”池晏把玩着小药瓶子,眸中的笑已是压不住要溢出来了,憋得身子一颤一颤的,若非有椅背托住,怕是先让自己摔个屁股墩儿。
是了,小裘公公挨了板子且还是殿下亲自动手这件事已传遍六宫了,便连齐秦都传来密信来问裘依伤势如何,只这始作俑者还有闲情雅致同裘依掰扯奖罚这等子无聊事。
“依依,天将降大任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本宫这是锻炼你呢。”单是说话儿间池晏便颇有暗示性的拍了拍裘依的腰,隐隐有要往下的趋势。
什么苦其心志,什么劳其筋骨,披着圣贤书的外皮做些荒yin事,真真儿是挂着羊头卖狗rou,裘依皮笑rou不笑,俯身将池晏手上的药瓶子夺了去,末了还不忘将桌儿上的桂花糕一齐端走,连口茶都没给池晏留下,问便是殿下满腹经纶,怎可贪口腹,可见是报复心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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