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问:“真是侯爷送的?”
“是。”她昧着良心点头。
燕凌弃笑地不行:“喜欢。”
“真的?”许以之大喜,追问:“那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他了?”
“不喜欢。”燕凌弃挑了挑眉,似乎是在逗许以之,她不懂她为何这么用力撮合她和沈亭鹤,真的只为自己,还是另有目的。
许以之急道:“这可是他在讨你欢心,你既然喜欢这些花,怎么能不喜欢送花的人,没他就没这些花,这是何等的心思,何等的真诚。燕姑娘,我上次就说过,你每日在这里看人来人往,看客人与姐妹谈笑,看尽了一切情爱,为何不找个男人安定下来,以色侍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燕凌弃扯了扯自己的披帛:“你这话不对,正因我在这醉音楼看多了逢场作戏,哪儿会觉得有人值得托付终身,还是银子实在。”
“……”虽然她自己也认同这想法,但这是任务,她得掰她的三观。“怎么会呢,你年轻当然这么想了,可当你老了就不一样了,陪伴是用钱也买不到的东西。一个女人没有经历过爱情是不完整的,你为什么要荒芜自己的心。”
燕凌弃没再说话,静静地听着许以之说话,她说的话很直白,也很强人所难。她怎会不知,但她做不到,他们门不当户不对。
白莫也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忍笑真辛苦,他太难了。“我觉得你大嫂适合去卖东西,这话说的。”
沈亭鸽轻轻晃着酒杯里的烈酒,视线幽幽的,宛然春风拂过青草。
“我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多少?”许以之持续说了两刻钟,说地嗓子都哑了,她无力地看着燕凌弃。
燕凌弃温婉地笑着,这笑容极少出现在她脸上,让她少了许多风尘气,“嗯,但这与我是否喜欢沈亭鹤有什么关系?”
“……”许以之一听这话怒气直接往上涌,合着她之前说的东西都白说了?
燕凌弃好笑地看许以之:“沈夫人,你回去吧,我累了。”她说完,拖着摇曳的长裙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