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亭鹤翻着刀柄打了一下蔺起政。“走!”
“哎呀,我现在不想走了。”蔺起政停下步子,他就是想和他们耗,看谁耗不起。
沈亭鹤气急,反手一划便割破了蔺起政华丽的外袍,“四皇子,刀剑无眼,本侯是不敢直接杀了你,但本侯可以让你体会一下凌迟的滋味儿,四皇子养尊处优惯了,恐怕还不知道凌迟是什么滋味儿吧?”
锋利的长剑割破皮肤,很快便有血从划破的口子里流出,殷红色的,铁锈味瞬间充斥在空气中。
“沈亭鹤!”被沈亭鹤说对了,蔺起政确实是养尊处优惯了,平日没怎么受过伤,这一点伤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伤,但真要在这么多人前被一刀一刀割破衣衫,他的面子比较重要。
“本侯没聋,四皇子是肯屈尊走了,那便快走,不然本侯下一剑会更狠。”沈亭鹤心里着急,但说话间却还平稳。
“好,我走,我走便是。”蔺起政无法,只得在自己能做到的缓慢中往前走。
沈亭鹤每走一步便会推他一把,他清楚他在拖延时间好让手下能多点时间抓住许以之,他现在只希望许以之能尽量撑一段时间,一定要撑到他赶去救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