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适,他本享有每年一个半月的休假,这难得的假日却被他用来跑回母校米德加皇家学院做什么特约教官。
林瑰夏听见这抱怨便有些心虚,移开眼,视线无意识落在林星源早上还坐着的沙发上,那处毫无褶皱,整洁异常,仿佛早上所见的不过幻梦一场。
“不怪哥哥,”她还是慢腾腾开了口,“米德加皇家学院……还是我劝他去的。”
他们的再上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呢?
统共是每次在家歇不过两天,每次神色匆匆地回来,又神色匆匆地走。
有时候林瑰夏甚至生出种错觉,林星源是在故意躲着她,或许是因某次刺杀事件把她扯进去险些丧命,又或者是某次无意识的身体碰触害她后遗症发作被神经痛折磨得夜不能寐,亦或是她除了发色以外越长越不像死去的父亲,令想要“睹物思人”的他失了望——这么一一罗列,自己被躲着倒也算不得奇怪。
只当再看到男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一张脸,她才恍惚意识到,那个记忆里面稚气犹存且同她亲密无间的少年已经不复存在了,叁年的银星生活,并没能让彼此之间生出多少熟络,相反是随着年龄渐长的疏离陌生。
掩去心底隐隐约约的失落,林瑰夏朝男人一摊手,道,“哥哥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还有,我的礼物呢?”
她脸上挂起盈盈的笑,甜美,却显得漫不经心的随意,很显然是宋铭言传身教的成果,这笑容放在男人身上未免显得轻浮,在这张稚气柔嫩的脸上却恰到好处。
侧头的时候,长发也随着摆动,曾几何时只及肩膀的银蓝头发留过了腰,发尾恰到好处地微卷,其中一绺束着深蓝缎带,是时下少女间流行的发式。
林星源抬眼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惯常的冷淡,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冷落在一旁时,男人一抬手,甩了枚坠子在她手上。
“礼物。”
他的动作轻如点水,竭力避免碰触。
林瑰夏眨眨眼,攥住那吊坠,一时没吭声,便听林星源又道,“我同陛下有事要谈,你找宋铭先送你回去。”
林瑰夏为难道,“我的通讯器不知掉哪了。”
其实她的通讯器就在隔壁,搁置在方才换下的衣服间,这么说不过是为了消除林星源方才联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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