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反对您这么理解,”乔治显得从容自若,“您当得起任何嘉奖。”
对此埃莉诺只一笑。
六年前她的确见过他,远远地在窗后、在观众席上……那时他应当没有注意到她,遑论什么难以忘怀。
臂弯搭着臂弯,两人反向旋转,挨得很近。
乔治问:“您的父亲来自特里托?”
“我在特里托长大。”埃莉诺回头向着紧盯着自己的丈夫遥遥微笑,随即转向舞伴。
骑士的黑眼睛闪了闪。他似乎并不介意被她利用,淡淡道:“六年前我在克莱芒逗留了很久。”
“克莱芒?那里过了海湾就是不死之境,据我所知非常荒凉……您怎么会去那里?”
乐曲步向尾声,男宾队列三人为一组交叉调换。
“养伤,”乔治答得简略,“如果不是有人相助,我很可能撑不过来。”
埃莉诺与身侧女伴翩翩换位。对方的视线毫不掩饰地黏连在她身上,饱含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