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缭。
“他出来了。”徐缭抬了抬下巴,平淡道,“最近人都瘦了不少,你再吓他,估计就只剩下人干。”
白苏刚化完妆出来,脸色还算红润,正跟场记在聊天,笑得像头小鹿。
这话倒不是虚的,白苏的演技其实并不差,崔远山启用他们两个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而不是自暴自弃的拿所剩不多的积蓄赌博。只是徐缭出乎意料的表现彻底拔高了众人心里的水平线,因此崔远山自然也期望白苏拿出相应的水准来。
“我去看看他,你好好休息,等会就开拍了。”崔远山点了点头,直起身往白苏那儿走去,再好的弓绷得太紧也会断,不同的演员要用不同的方式开导,白苏自信心不足,开机后没有颜面可讲,只好开机前多关心两句,免得他自己钻到牛角尖里头去。
崔远山刚走没多久,徐缭就看见应肃进到片场里头来,这位经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径直走向了白苏,神情依旧冷淡,低声说了些什么,年轻的男孩登时露出像被老师肯定的喜悦表情来,甜甜一笑。
跟徐缭想得分毫不差,这位经纪人从来不做无用之功,他解决掉白苏之后,立刻找上正主,跟崔远山进休息间详谈。
应肃跟崔远山谈得很快,出来时他手上的公文包没了,神色轻松了些,倒是崔远山眉宇间满是戾气,看起来很不高兴。
徐缭拿着手机自顾自的玩,几十年后的游戏比现在有乐趣多了,不过总是有那么几个游戏玩法经久不衰,也可勉强将就。他抬眼看了看,崔远山拿着大喇叭让他们集合,半小时后就要开机,化妆师急忙上来帮他们两人整理了头发跟衣服,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今天导演心情不好,自然没人傻到触他眉头。
这场要拍的是周怀跟顾长年摊牌,两人婚姻正式破裂。
这场戏虽然还不到吻戏的级别,却有一定的亲密行为,崔远山将白苏喊去谈话,大概是给对方做心理准备。徐缭淡定的将外衣脱下,露出里头的真丝睡衣。这次的戏是固定在床榻上,也是摄影棚内,戏服早已穿好,他径直走向片场,悠闲自得的拿起书,拍松了枕头,万分惬意的躺了上去。
崔远山那头也已说完,他拍了拍白苏的肩膀,让人爬到床上去。
比起早有经验的徐缭,白苏对此可谓是初次尝试,紧张得像是个处子,他陷在床垫里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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